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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江】严峫的噩梦

  浴室哗啦啦的水声终于减小,伴着金属莲喷头被放回架子的两下声音,夜晚朦胧的静谧被突兀地打破。

       自从他们解决掉黑桃K后的住院后的出院已经过去好两个月了。六月终归是入夏,天气由温暖转向燥热,哪怕是在偏凉的早晚,总也觉得有一股热浪在体内。

  江停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随手披了一件浴袍在自己蒸腾出热气的身上,不紧不慢地推门而出,在室内26摄氏度的冷气下不由舒服地眯起了眼。

  严峫本来是趴在床上自个儿在那里不知道玩什么,听到门响唰地一下就跳了起来,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毛巾迎面抱住江停,软乎乎的面料揉在滴着水的黑发上。

  “说了空调房里不要湿头发,每次都要我来擦,你说你~唉,太不让我省心了!”

  严峫胡乱地按着江停的头发一通乱揉,两个人一路跌跌爬爬地纠缠到床上,江停最终还是乖乖地坐在严峫的怀里任由他给予优待的人工晾干服务。

  估摸着头发快干了,严峫扬手甩出毛巾,两只手不由自主地从背后环抱住江停,埋下头在他的颈窝里深深地吸了一口,抬起眼睛去看他的侧脸。

  不管什么时候,严峫眼里江停永远是好看的。就比如说现在,才出浴的江停飘着一阵浅淡的清香,明明被搂在怀里动弹不得,却还是莫名地弯了眉眼流露出些许笑意。

  严峫忍不住张嘴咬住江停的肩膀,感到含住的地方都是无比的美味,干脆翻过身去正对着他,邪恶的手悄悄扒下浴袍,露出未消的红痕,略有些急切地又吻了下去。

  “行啦严峫,别闹了,睡觉了。”

  江停左右摆着头向后躲避,全身使力凌乱地挡严峫,不让他和自己贴的太近———开玩笑,某峫实在是太能折腾了,自从知道两人身体已无大碍后格外放飞自我,都已经连着好多天晚上没睡好了。

  严峫不依不饶地凑上来把江停搂在怀里,接着夫夫两个一起翻了个滚进了被窝,鼻尖亲昵地点在一起。

  对上严峫那双满是我受伤了的眼神,江停眼底笑意加深,向前主动吻住严峫。

  红舌裹挟着幽兰气味慢慢滑入,带着安抚的意味懒散地走了个过场。空气一瞬间就缠绵起来,良久四片红润的唇瓣才藕断丝连地分开。

  饶是厚重的黑夜,也掩盖不了江停发亮的眸子,乌黑黝亮地透过黑暗看向严峫,嘴唇微微一动,那是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呢喃细语:“晚安。”

  眼皮很快阖上,接着枕边传来均长安逸的呼吸声。

  严峫躺在江停的旁边挨得极近,两具身躯几乎要贴在一起,沉色的眼眸默默地盯着虚空中某个看不见的点发愣。

  很快房间里就传来一阵恬静的呼吸声,细听,是交叠在一起的两声。



  “……红心Q……”

  “……黑桃K……”

  “…………”

  是谁啊?

  眼前的光线逐渐明朗起来,朦胧的碎片刹那间拼接在一起,构成清晰的视觉效果。

  那是江停。

  他还是一贯的梳离清冷:“对不起严峫,我一直是骗你的。我就是红心Q。”

  “我……”

  严峫张了张口,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来,只能站在原地看着眼前好像是电影一般的画面。

  逆光中黑桃K踱着步子悠悠地走来,笑着把手按在江停的肩上:“红心Q,欢迎回归。”

  江停低下头看不清什么表情,不过听声音应该是微笑了一下:“当年,是我输了。”

  “不错,该回来了。”黑桃K似乎是很开心的样子,“隔了这么多年,我们终于又在一起了。”

  “是啊,”江停略显伤感,“好多年了……”

  黑桃K笑着拉住了他:“我们走吧。”

  不啊,不要———江停———

  严峫大声地吼叫着往前冲,试图拉住江停渐渐远去的背影。他费力地向前奔跑着,他们之间的距离却越来越远。江停的背影愈发模糊,两个人的影子隐隐绰绰地变小,一如那天,他心碎地看着江停和黑桃K坐上了那辆全黑色悍马H2。

  “江停,江停……江停!”

  严峫伸出手,似乎是想抓住些什么,紧接着天地间一片空白的混乱,脑内晕眩的失重感使他在一瞬间分辨不清眼前的一切。


  “严峫!严峫!”

  卧室内,严峫霍然睁开双眼,止不住地大口喘着粗气。

  江停在旁边半支起身子撑起被子的一个角,一头凌乱的黑发拱出来,乌黑的瞳孔里满是担忧,明晃晃地倒映在严峫还有些呆滞的眼中。

  “严峫你怎么了?不要吓我!”

  江停伸出手,咬着牙用力拍打两下严峫的脸颊,紧张得连声音都有些变调。

  半夜这家伙突然就用力箍紧了他的腰,还不停地来回翻滚,嘴里反复地喃喃念叨“江停”两个字,额角滋生出豆大的冷汗。

  江停担心得不行。自从他们出院以来,严峫晚上就时常这样,噩梦的次数比他都多。

  估计是那次离开确实给严峫带来了很重的心理阴影……

  江停在心里默默地叹了一口气,眼底的内疚心疼藏也藏不住,直直地对上严峫铺天盖地地散开。

  严峫眼神迅速聚焦,旋即一个鲤鱼打挺坐起来,一个轱辘翻过去把江停压在身下,下颌搁在他的肩膀上紧紧搂住了腰,嘴里喃喃着几句小声模糊的话。

  江停迟疑片刻,抬起手回抱住严峫,后脑勺贴着床单微微向后仰,仔细地看着那近在咫尺的俊脸。很是忧心地问道:“严峫,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总是做噩梦。”

  严峫难得地沉默半晌,大拇指无意识地捻起江停头顶一缕偏长的黑发,嘴唇不断地擦过他已经变红的耳侧。

  就在江停以为他不准备说了的时候,严峫终于嘶哑着开口:“我梦见……你真的……跟着黑桃K走了。”

        江停沉默了。

  话已毕,而言未尽。严峫的煎熬从未出口,只是在这深夜的悱恻里隐约透露出一丝裂缝,又很快被外表上的桀骜张扬所掩盖。

  江停何许人也,怎么会察觉不到枕边人这从不说的隐忍和痛苦:不管事后怎么说,当时他拿枪指着他的那一瞬间,严峫的内心肯定是震惊和绝望的。

  江停张口似乎想说些什么,又觉得此刻说任何话都无益,于是反推着严峫稍微松开一点,偏过头认真地去亲吻他的眼角。

  “我不会的。我不会跟黑桃K走的。我对他只有厌恶和憎恨。更何况,”江停轻声而又郑重,嘴角勾起冲着严峫浅浅一笑,“我的家还在这里,我怎么会走呢?”

  江停一下一下地顺着严峫的背,温热的呼吸尽数打在他的耳边:“严峫,对不起没能给你爱情足够的安全感。当时确实是情况所逼,我也知道你总是会记在心里,还因为怕我知道愧疚而一直不说。

  说出来没事的,我们就应该风雨同舟共济,以后别再想这些了,你这样…天天梦见别人……我还是会不太舒服的。”

  江停颇带威胁性地抬起眼皮看了眼严峫,尾音刻意地拖长,轻声笑了起来。

  严峫愣了三秒,随即爆发出一阵大笑,全身控制不住地抱着江停满床乱滚,仿佛刚才做噩梦的人不是他一样。

  “好好好……以后都梦见你,做梦不见其他人。”

  在一起之后这两个性格互补的人简直完美融合,严峫在江停的影响下越发正经沉稳,江停在严峫的影响下学会了网上冲浪,性格越来越活泼。用马翔的话来说,这两个在一起谈恋爱,真是越活越年轻地快乐。

  江停别扭着挣脱开来:“没有,我就是说一下,没别的意思。”

  “哈哈哈哈哈哈哈”

  严峫笑得满床打滚虎躯乱颤,噩梦的不良情绪被江停的突然表白扔得远远的,最终被一脸无奈的江停捂上了嘴。

  “大半夜的发什么疯啊?扰民。”江停一边拿脚去踢严峫的小腿一边笑骂他。

  “行行行,不说了。你这么一说,我马上能做个好梦了,睡了睡了。”严峫抬头一看凌晨两点的时钟,赶紧按着江副教授的头倒在枕头上,“赶紧睡觉!不然你身体又缺乏睡眠了。”

  江停安然地顺着力道躺在枕头上,感到严峫絮絮索索地凑近过来吻他,从额角到下颌,一路温柔吻下来。

  枕侧很快传来鼾声。

  “晚安,祝好梦。”

  江停微笑着轻声说道,不露痕迹地向严峫那一侧挪了一点,眼皮眨了两下,很快也又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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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爱人突然的背叛和离去(哪怕是假的)对人的心理伤害肯定是极大的。

  原著中没有描写这一部分,可能原因有两点:一,严峫出身在光明中,阅历无数仍能保持一颗赤子之心,本心善良,更愿意去相信人性中善的一面,总是能原谅他人(请看秦川方面他的反应)。二,严峫爱江停,非常非常的爱他,所以更加心疼他的遭遇和隐忍,在恋爱方面他很爽快,不会斤斤计较局势所迫下江停的举动。

  但是原著中的那一次,严峫一定受到了不小的伤害。在他的眼中,那时候江停先刺伤了吕局,接着跑路去找吴吞的下属,最后杀死了在场除了黑桃K的人和他严峫之外的所有人,俨然一个红心Q,和之前那个温文尔雅专业素质高的陆成江形成鲜明对比。巨大的落差下,心理阴影应该不可避免。

  江停的初心不改平安归来,才是他最乐意看到的。他爱他,又怎么会计较这些呢?

  严峫不会太过纠结,所以一个晚上(雾)就能释怀这个问题。

PS 严峫真好!/暴风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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